江媛一眼中满是阴毒杀意。“啊!”年年看到江媛一,惊恐得缩成一团大喊。江媛一眼中满是阴毒杀意。“啊!”年年看到江媛一,惊恐得缩成一团大喊。我慌得想抱着他,但还是只能抱着空气。我又忘了,我已经死了,再也不能抱他了。一阵推门巨响,周明修和齐泽初忽然冲进来。我松了口气,有其他人...
江媛一眼中满是阴毒杀意。
“啊!”
年年看到江媛一,惊恐得缩成一团大喊。
我慌得想抱着他,但还是只能抱着空气。
我又忘了,我已经死了,再也不能抱他了。
一阵推门巨响,周明修和齐泽初忽然冲进来。
我松了口气,有其他人在,江媛一应该不敢再发疯了。
年年一见周明修,救命一般从床上跑了下来,抱住他:“爸爸,你是来救我的吗?”
周明修惊讶,蹲下看着年年:“你怎么瘦成这样?你妈妈怎么照顾你的!”
年年大哭:“爸爸,妈妈死了!”
周明修抓住年年的手臂,原本的担忧瞬间消散,冷声道:“半年不回家,一见面就说你妈妈死了,这是她教的新招数?”
“闻梦瑜在哪里?让她来见我!”
年年拼命摇头,哭哑着喊:“妈妈死了!真的!”
他伸手指着一旁的江媛一:“这个坏阿姨给我看了妈妈车祸的照片,还说是她故意叫人开车撞死了妈妈!”
“她把我关了好久好久,每天打我,不给我饭吃……”
可年年话都没说完,就被江媛一打断:“年年,你怎么能乱说话呢?”
她看着周明修,潸然欲泣:“明修,我是看在我们的情分上,帮你照顾了孩子半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……”
“我也知道梦瑜和年年都不喜欢我,但他们这样污蔑,实在叫人心寒……”
周明修面色冷峭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幽深的眼眸盯着年年看。
年年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,哪里懂得那么多。
他只知道,周明修是爸爸,一心想要跟爸爸诉说委屈。
“爸爸,你为什么不赶走这个坏阿姨?她害死了妈妈,还把我丢进水里要淹死我……”
“够了!”
周明修脸色愈发阴沉,手松开年年,呵斥道:“这些话是不是你妈教你的?”
“半年不见,你这就被教坏了!”
突然的怒吼,彻底吓坏了本就惶恐的年年。
他无助松开手,哭得满脸惶恐:“爸爸是大坏蛋,和坏阿姨一样坏!”
而江媛一这时却含着泪跑出去。
我知道江媛一是装的。
可周明修见却很上心,连忙追了出去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孩子望着门口无助地哭着,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不管他,反而追着坏阿姨走。
我明明已经死了,可此刻仿佛就像吃了黄连。
又苦又疼。
门口,一直没有说话的齐泽初忽然走了进来,把年年抱到了病床上。
“年年,你妈妈真的出事了?不是说谎?”
我转头看向齐泽初,没想到他会突然问我的事情。
年年仰着头,哭泣的眼睛红肿,非常认真地说:“叔叔,我没有说谎,妈妈说,说谎的不是乖孩子,我一直记住,我很听话的!”
齐泽初若有所思,揉了揉年年的脑袋说:“年年,你现在先要好好地养病,身体最重要,你妈妈也希望你好起来。”
年年听话地点了点头。
之后,周明修没再出现,年年还是被管家接回周家别墅。
半夜,寒风呼啸。
年年回到了久违的房间,他不敢关灯,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。
口里却说着:“我是男子汉,我不怕黑,不怕一个人睡,妈妈,年年会听话,好好照顾自己!”
我听得心涩不已。
“哐当!”
房门忽然被推开。
年年欣喜掀开被子:“妈妈,是你来看我了吗?”
可进来的却是江媛一。
“年年,听说今天还是你的生日,你爸爸没时间,特地让我准备了蛋糕给你,快过来吃吧。”
昏黄的灯光下,江媛一温柔的模样,仿佛是夺命的厉鬼。
“坏女人,你别过来!”
年年吓得缩向床脚,哭喊着:“爸爸……妈妈……咳咳咳!”
江媛一越靠近,他越咳得厉害。
我这才发现,江媛一捧的是香草蛋糕,年年对香草过敏,很容易引起哮喘!
这女人好毒的心啊!
却听她低咒:“小贱种,乱喊什么,给我去死!以后你的爸爸是我的老公,他只会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!”
说着,她狠狠把蛋糕塞进年年的嘴里!
“呜呜!”
年年扭头躲,本能伸手一推。
谁知江媛一忽然夸张摔倒在地,还护着肚子惊慌大喊:“年年你干什么?不要伤害我的孩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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