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沁柔紧张拉回思绪,眼毛颤了颤,极低地回了一句:“没看到你,我就自己先回来了。”陶墨初扫了眼她肩上的红痕,不动声色地开口:“我有事耽误了,要不我们现在……”话未说完,姜沁柔就摇头拒绝:“我累了。”又认错了人!姜沁柔脸红成熟透苹果,咬着唇恨不得钻进水里。“老婆,不舒服吗?”陶流年又问了一遍,声音暗哑惑人。姜沁柔这才想起,曾经有人说过她和陶流年的妻子长的相似。原来陶流年也认错了人……没来由的,一股莫...
又认错了人!
姜沁柔脸红成熟透苹果,咬着唇恨不得钻进水里。
“老婆,不舒服吗?”
陶流年又问了一遍,声音暗哑惑人。
姜沁柔这才想起,曾经有人说过她和陶流年的妻子长的相似。
原来陶流年也认错了人……
没来由的,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涌上来。
她刚要说话,左边那颗凸起的粉点已经被他含入口中,右边那颗在大掌下揉捏。
“呜……”姜沁柔忍不住发出呻吟。
似痛非痛,似痒非痒,陌生又舒爽。
姜沁柔挣扎想躲,臀部却猛然挨了一巴掌!
陶流年似是在惩罚她,下手越来越用力。
姜沁柔后背一阵阵轻颤,小腹酸软,肚子涨涨的,有股热流蹭蹭往上冒。
“很甜。”陶流年声音淡淡。
修长指尖虚虚撩过她泳衣底下摇曳的花蕾,掀起一片炽烈的火焰。
姜沁柔睫毛打颤,膝盖直打摆,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。
一直以来,她都觉得夫妻生活索然无味,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多花样。
月色下的朦胧,交杂的喘息,弟媳与大伯哥,不伦与禁忌……
“嗯……”
她又干又热,再次没压抑住嘴里的呻吟。
陶流年像是受到什么鼓励,猛然在她的腿间蹭了蹭!
姜沁柔凌乱的呼吸骤停,硬撑着一丝清明阻止:“大哥,你认错人了!”
她猛地将人推开,手肘撞到冰冷的瓷砖。
“嘶……”
姜沁柔倒吸一口凉气,却顾不上疼,慌忙从汤池里起来离开。
丝毫没注意到陶流年陡然清醒的双眸。
她连湿漉的泳衣都没换下,脑子里满是刚才那禁忌的情爱与欢愉……
“沁柔?不是让你在汤池等我吗?”
陶墨初的声音猛然从前方传来。
姜沁柔紧张拉回思绪,眼毛颤了颤,极低地回了一句:“没看到你,我就自己先回来了。”
陶墨初扫了眼她肩上的红痕,不动声色地开口:“我有事耽误了,要不我们现在……”
话未说完,姜沁柔就摇头拒绝:“我累了。”
陶流年还在汤池,现在过去,就是三个人的修罗场。
姜沁柔攥紧手,低声说:“我有点冷,我们今天先回去吧。”
陶墨初被拒,哽在胸口的气更加憋得慌。
他冷扫了姜沁柔一眼,又越过她离开。
当晚,也依旧没有回卧室。
姜沁柔独守空房,汤池那没释放出的潮湿,整整黏糊了一整晚。
凌晨六点,她想祛祛心里的燥热,索性起床去散心。
花园,凉亭下。
六月的清晨,风拍在身上还是凉爽的。
可姜沁柔体内却是燥热的,难受至极。
懊恼又后悔昨日那羞涩的冲动,要是陶流年真的醉就好了,不然以后见面该多尴尬……
想着,那难受又涌上来,身上又热又黏,尤其是腿间,总是湿湿热热。
这些年打的排卵针,吃的补药,全都在昨日荒唐后起效。
她满心羞愧,却还是忍不住,咬着下唇将手伸到身下,挑逗着那一摊绵软。
但不管怎么弄,那里依旧空虚难耐。
姜沁柔不知该如何自救,屈着腿回想着陶流年的吻。
霎时,那花蕊一颤。
极度陌生的异样感席卷大脑,她克制不住手指越动越快,身下很快荡起细小的涟漪,烫起一摊白汁水……
感觉慢慢积累,终于在一个临界点得到释放。
姜沁柔舒服的松了口气,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。
不想一抬头,就看到陶流年站在不远处看着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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