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的大包间里。岑淮时走了,江屿川追了出去。酒店的大包间里。岑淮时走了,江屿川追了出去。现在,只剩下叶承泽和桑萸两个人。桑萸不是傻子,预感到不妙,连忙抱起小提琴就要走:“叶少,我也失陪了。”她刚走到包间门口,叶承泽下巴一扬,门口那两个保镖就拦住了...
酒店的大包间里。
岑淮时走了,江屿川追了出去。
现在,只剩下叶承泽和桑萸两个人。
桑萸不是傻子,预感到不妙,连忙抱起小提琴就要走:“叶少,我也失陪了。”
她刚走到包间门口,叶承泽下巴一扬,门口那两个保镖就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叶承泽玩世不恭的笑道:“桑大小姐是没听清吗?岑淮时,他已经把你,送给了我。”
桑萸拎着小提琴的手,攥紧。
她力持平静的扯唇:“叶少在开什么玩笑,岑总都说了,我是他的前女友,既然是前女友,岑总自然是没有资格将我送给谁的。”
“桑萸,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叶承泽声音懒洋洋的,可说的话却不是玩笑。
桑萸咽了咽唾沫,转头看向男人,“叶少究竟想怎么样?”
“当年你骗我退婚,这笔账,我今晚可以不跟你计较,你来卖唱,不就是为了挣钱吗?喝了这杯酒,我放你走。”
桑萸有些不解:“就这么简单?”
不管其中是否有诈,她都必须喝了这杯酒。
喝了这杯酒,才有机会逃走。
来之前,桑萸怕又要喝酒,便提前吞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。
所以,那杯白酒,她喝的很干脆。
仰头,一饮而尽。
她将酒杯倒置,一滴不剩,“叶少,这样够了吗?”
“啪!啪!”
叶承泽鼓掌,眼底流露出几分惊喜来,“没想到,桑大小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,做事倒是挺爽利一人。”
桑萸礼貌性的淡笑,“既然如此,那我先告辞了。”
门口的两个保镖,依旧没有让开。
“叶少这是什么意思?”
叶承泽笑了笑,眼神浪荡的看着她:“反正岑淮时已经不要你了,不如,你跟了我。六年不见,我发现,人就是贪心的,没吃到嘴的果子,不管是家的野的,总想尝尝味道。”
尤其这果子,品相极佳,经过岑淮时的手。
不免让他,更好奇了几分。
桑萸这才感觉到,全身血液像是沸腾一般,燥热难耐。
她看向那杯酒,拧眉:“你在酒里面放了什么?”
“一点点助兴的东西,增加乐趣。”
叶承泽一挥手,保镖退出去。
桑萸往后退,愤怒道:“叶承泽!你卑鄙!”
“桑萸,像你这种跟过其他男人的二手货,我愿意要你,你应该感恩戴德。你知道有多少女人费尽心思的想跟我?现在你有这个机会,还不赶紧抓牢?”
桑萸恶心的想吐:“我是二手货,那敢问叶少是几手货?你不会以为,像你这种睡过无数女人的男人是个香饽饽吧?在我这儿,你连烂菜叶都不如!”
“我看你,浑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!”
叶承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子,将她抵在大圆桌上,作势就撕开她的裙子。
羞辱感,让桑萸悲愤交加!
“岑淮时最厌恶别人碰他碰过的东西!哪怕是他不要的!叶承泽,你不怕岑淮时……”
桑萸想吓唬他,以此逃脱他的魔爪。
可是叶承泽,在西洲也有个混世魔王的称号,胆子大的不行。
叶承泽冷笑着,拍了拍她的脸,“你不会到现在都还在做梦,以为岑淮时会回来救你吧?桑萸,清醒一点吧,比起所谓的占有欲,岑淮时那样的男人,更厌恶的,是背叛。”
桑萸脸色又红又白……
叶承泽的话,击中了她心底最岑弱的致命点。
她的一切反抗,仿佛都是徒劳的,身体和意识也渐渐被药物所掌控……
她眼尾湿红,仿佛从了,“麻烦叶少温柔一点,我怕疼。”
叶承泽满意的笑了:“你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?”
桑萸忽然一手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子,叶承泽放松了警惕,她另一手摸到一只水晶烟灰缸。
“砰”一声!
烟灰缸猛地用力砸在叶承泽脑袋上!
叶承泽脑门瞬间嗡嗡的,温热的鲜血,从他额头流到了眼睛里,糊住了视线。
桑萸在桌上随手抄起一把餐刀,快速朝门口跑去!
门口的两个保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,只听包间里的男人抱着头暴怒大吼:“还愣着干什么!给我把她抓回来!靠!该死的女人……嘶……妈的,下手这么狠!”
……
夜幕下,一辆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。
江屿川坐在前面,试图说服岑淮时,“淮时,那个叶承泽你也知道,西洲的小霸王,很会玩弄女人,桑萸落到他手里……”
“你心疼了?”
男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,面若冰霜。
“桑萸虽然对不起你,可你们之间到底是有过感情的,淮时,我不希望你后悔。”
岑淮时命令:“开车。”
江屿川没了办法,正准备发动汽车离开。
桑萸衣衫不整的从酒店大厅跑了出来……
叶承泽的两个保镖,也追了出来!
桑萸想也没想就拉开了那辆迈巴赫的车门,现在,只有岑淮时能救她。
她钻进车里,扑进了岑淮时怀里。
她甚至顾不上什么尊严和脸面,红唇猝不及防的抵在了男人岑唇上,用尽所有技巧,想要挑起他的一丝情慾。
她双眼湿透,猩红着眼角求他:“岑淮时,别把我推下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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