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要绕开,沈文煜却上前拦住我,他拧眉看着我手中的介绍信:“宛梦说看见你去了火车站,现在又来办了介绍信,你要离开北京?” 我将介绍信叠好放进兜里,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撒谎:“以前的同学写信告诉我说要结婚了,我们以前关系不错,她叫我过去玩两天。 宋习清皱眉询问:“哪个同学?我们怎么没听说?”
林宛梦明明就是翻了我的抽屉,我不过是问了一句,就是咄咄逼人?
我看向沈文煜,他的表情,明显也是赞同宋习清的话的。
即便早就清楚他们对林宛梦无条件的维护,我的心里还是会感觉到一阵钝痛。
像是一把生了锈的刀,在我的心上来回拉锯。
但转瞬想到林宛梦这么一打岔,斐云中信件的事情被忽略,也挺好的。
我不想在离开之前,出什么岔子。
想到这里,我苦涩地笑了笑:“那就当我咄咄逼人吧。”
说完,我就绕过他们进了报社。
身后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。
“文煜,你看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,都是我们之前惯的,宛梦说得没错,我们要是不管,还不知道她会……”
宋习清愤怒的声音一点点变小,直到我再也听不见。
大办公室空无一人,落针可闻。
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,我将自己今天在外的记录全部整理出来写成了稿子。
写稿时,我不仅将火灾一事的后续写得清清楚楚,也科普了要如何避免火灾的发生。
在其位谋其事,只要还在报社一天,我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这份职业。
赶完稿子,我将其从沈文煜办公室的门缝中塞了进去,然后就带着斐云中的信回了家。
一路上,我都在想着要给斐云中回信的事情,回到家,却看见沈文煜和宋习清坐在那里。
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,一顿。
距离画圈的日期已经没几天了。
我就要离开了……
沈文煜也顺着我的眼神看了过去,随即便皱了皱眉。
我怕他察觉异样,忙打断他的视线:“你们找我干什么?”
他果然收回目光沉声开口:“书怡,最近你是愈发的奇怪了,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宋习清在一旁也想说什么,又被沈文煜一个眼神给压了回去。
沈文煜继续道:“书怡,你告诉我,是不是我们对宛梦好,你心里不平衡了?”
“我和习清也不是维护宛梦,只是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太过分了。”
我突然有些想笑。
是林宛梦处处针对,不仅将我的东西故意丢掉,甚至还私自翻我的抽屉。
可到头来,他们说我过分。
或许,不被偏爱的人永远都是错的。
沈文煜还在说着,我只是保持着沉默。
听着那些贬低我的语句从他的薄唇中吐出,我只觉得心里越发寒冷了几分。
寒意蔓延到四肢,让我浑身僵硬。
但我心中想要离开的想法,也更加坚定了。
我打断沈文煜接下来的话:“沈文煜,我累了想休息了,你说的这些,我都知道了。”
这是我第一次对他们用这么冷淡的语气说话。
对面的两人似乎愣了一下,不敢置信地对视一眼,都还想说些什么。
但我已经转身开门:“很晚了,你们赶紧走吧。”
离开前,沈文煜还是留下一句: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就找个时间跟宛梦好好道个歉,她善良,不会怪你的。”
第7章
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嘲讽地勾了勾嘴角。
要我跟林宛梦道歉?
明明是夏日的夜晚,可我却觉得冷得发抖。
第二天休假,我写了封信,也塞了一张自己的照片,去邮局给斐云中寄了过去。
然后,我就去火车站买了几天后的票,又去街道办开了一张介绍信。
只是没想到,从街道办出来,我又碰到了沈文煜一行三人。
我刚要绕开,沈文煜却上前拦住我,他拧眉看着我手中的介绍信:“宛梦说看见你去了火车站,现在又来办了介绍信,你要离开北京?”
我将介绍信叠好放进兜里,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撒谎:“以前的同学写信告诉我说要结婚了,我们以前关系不错,她叫我过去玩两天。”
宋习清皱眉询问:“哪个同学?我们怎么没听说?”
他们跟我从小一起长大,我关系不错的同学,那他们也绝对是知道的。
可我也不慌,因为我知道林宛梦肯定会在这种时候想办法将他们的注意吸引走。
果然,下一瞬,林宛梦就可怜兮兮地开口。
“哎呀,文煜、习清,有什么话可以待会儿再说嘛,我的事情要来不及了。”
闻言,沈文煜和宋习清皆是面色一凛。
想了想,沈文煜冲我嘱咐:“书怡,你就在这里等等,我们马上出来。”
说着,他们就进了街道办。
意料之中的发展,可我还是觉得心里像压了一座山一样的难受。
我垂下眸,没有等他们,而是自己转身离开。
大概是后面林宛梦又跟他们说了什么,之后的几天,他们见到我都没有什么好脸色。
时间就这么到了最后一天。
我来到报社,只是无意地一扫,就看见林宛梦的位置上摆着一个用木头雕刻的笔筒。
我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桌子,桌上的笔筒已经不见了。
林宛梦肯定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将我的东西占为己有。
唯一的解释就是,这笔筒是沈文煜或者宋习清从我这里拿了送给林宛梦的。
我还记得那是在上初中的时候,我很喜欢供销社的一个笔筒。
可笔筒特别贵,那个时候的我们三个钱也不多。
沈文煜和宋习清就找了一个木匠,两个人一起学着做了这个笔筒送给我,两人手上都是细小的伤口。
我清晰的记得,那天沈文煜揉着我的脑袋:“看,专门给你做的,只有你有。”
宋习清也说:“木匠师傅说这涂的漆料是上好的,能保存几十年,等到了那个时候笔筒坏了,我们再给你做新的。”
当初我收拾了所有他们送的东西,只留了这个笔筒用来纪念这份情谊。
可这个我唯一留下的笔筒却被他们转手送了别人。
此刻,我只觉得这东西看着刺眼,忍不住模糊了视线。
心头忽然一阵剧痛,好像有什么猛然塌陷,成了一片空洞。
正好这时,沈文煜和宋习清带着林宛梦从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。
“书怡,这一次的采访,就让宛梦跟我们一起去吧,你经验足,不差这一次。”
我知道他们是要去采访一个海归华侨。
我本来就要离开,也不会去。
“嗯,你们去吧,我刚好还有其他事情要做。”
时间紧急,沈文煜动了动唇,似乎想说什么,林宛梦一催促,他便沉默着快步离开了。
林宛梦得意得看了我一眼,也跟着走了。
宋习清有些心虚地看一眼我,但也只飞快地丢下一句:“对不起书怡,宛梦实在是喜欢那个……等有时间了,我们再给你做一个。”
转瞬间,三人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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