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青山墓地。天空阴云密布,细雨飘洒。晴荟倒台,几乎没有人来拜谒。三天后,青山墓地。天空阴云密布,细雨飘洒。晴荟倒台,几乎没有人来拜谒。偌大的墓地里,只有文家父女两人。文希暖一身黑衣跪在一块石碑前,她红肿的双眼一遍遍描摹着碑上母亲的遗像,心脏像被人捏紧,呼吸不畅。“你...
无数次傅凌寒离开后、自己独自服下避孕药的场景,在脑海中一幕幕飞闪而过。文希暖看着许珞西故意的恶劣目光,不想再忍下去。...
三天后,青山墓地。
天空阴云密布,细雨飘洒。
晴荟倒台,几乎没有人来拜谒。
偌大的墓地里,只有文家父女两人。
文希暖一身黑衣跪在一块石碑前,她红肿的双眼一遍遍描摹着碑上母亲的遗像,心脏像被人捏紧,呼吸不畅。
“你母亲突然病发是因为受了强烈的刺激,引发的心肌梗塞,才没能救回来,节哀。”
医生的告知回响耳畔,文希暖不由想到那天在家看到的傅凌寒。
听照顾母亲的保姆说,傅凌寒和她妈两个人单独聊了会儿天,然后母亲就发病了。
想到母亲的死会和傅凌寒有关,文希暖心脏像是被钝刀嗟磨一样,痛不欲生。
“晴荟你打算怎么办?”
文父的问话在耳畔响起,文希暖敛起情绪:“申请破产。”
母亲死后,她就只剩父亲了,前五年她为了公司耗尽了全部的时间。
如今,她只是好好陪着父亲,陪着这个唯一的亲人。
文父没有说什么,只是可惜:“你做主吧,我有些累了。”
闻言,文希暖看着眼前一夜白头的父亲,鼻间酸涩:“爸,妈走了,还有我陪您。”
文父却只拍了拍她的肩:“我回去把你母亲的东西收拾收拾,你陪她待会儿就该干嘛干嘛去吧,别让她挂念。”
文希暖目送着父亲佝偻的背影,久久才收回视线看向文母。
离开青山墓地时,天晴了,只是乌云没散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汎海集团。3
文希暖拦住了傅凌寒:“那天你为什么会去我家,你和我妈都说了什么?!”
“你那段视频,现在京都可是人手一份啊!”傅凌寒话里满是讥嘲。
文希暖心脏漏了一拍,所以母亲是知道了视频的事,才要见傅凌寒吗?
“那你呢?你是怎么说的?”她心有猜测,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艰涩。
傅凌寒眸里是说不出的意味:“当然是……如实相告。”
刹那,文希暖如置身冰天雪地。
如实……相告。
她想到那些隐瞒的见不得光的协议,身份,纠缠,眼睛唰的就红了。
“你怎么能……”这样对我?
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,在男人寒霜刺骨的视线中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傅凌寒不再是大学时那个满心满眼,宠她爱她的人了。
他现在爱的,要娶的,是许珞西。
而自己在他眼里,就是个玩腻的玩具!
这一刻,文希暖无话可说,狼狈溃逃。
京都大学。
文希暖坐在车里,望着校门口出出进进的人群,有同学,有室友,有情侣……
当年,她也是这样挽着彼此,畅想以后。
那时他们没人想到,会是如今这样破败的收场。
哽咽的酸涩从喉咙蔓延到心脏,将文希暖整个人都淹没。
她靠在驾驶位里,任由自己沉溺在过去那些和傅凌寒的回忆里,越甜蜜,越痛苦!
不知不觉,天黑了又亮。
文希暖也终于从那种情绪中走出来,重整旗鼓,回晴荟处理申请破产的事情。
可不料刚到楼下,就接到了文父打来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,文父轻声问:“希暖,这些年很累吧?”
文希暖一怔:“没有,您别乱想。”
文父却叹了口气:“当年我和你妈强烈要求你和傅凌寒分手,甚至以死相逼,你有怪过我们吗?”
文希暖说不出否认的话,当时年少,不可能没有责怪,但这么多年了……
“都过去了,你们……也是为了我好。”
话至此,父女两个都静默了。
文希暖听着电话那头瑟瑟风声,心里莫名觉得不安:“爸,你是在家吗?要不要我回去?”
“我来公司了。”
文希暖心里却越发慌张,她脚步飞快的朝集团大门走去:“那刚好,我……”
“希暖!”文父打断了她的话,像是不舍般的又唤了声,“希暖,我要去陪你妈了,往后你一个人……好好的。”
话落,电话那头只剩急促的挂断声。
文希暖心一跳,刚要回拨——
下一秒,眼前一花,一个人影从空中,重重砸落文希暖眼前。
血泊中,那人的面容……赫然是文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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