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唉。祁母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早就告诉他对人家好点,现在人家和他分手了,他又后悔了。 邵昂不知道该说什么,便没再搭话。 祁父坐在祁母旁边,轻声安抚。 不多时,急救室灯灭,祁宴京被推了出来。 “医生,我儿子怎么样?”祁母急切道。 “过量饮酒引发的急性胃出血,病人有很严重的胃病,以后绝对不能再喝酒了
胃越来越疼,眼前阵阵发黑,祁宴京强忍着疼,用新号码拨通了乔桑眠的电话。
“哪位?”乔桑眠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。
“桑眠,我胃疼。”
第18章
现在是晚上十一点,乔桑眠刚睡着就接到祁宴京的电话。
听着祁宴京沙哑的嗓音,乔桑眠直接回道:“胃疼就去找医生,我又不会看病。”
说完,乔桑眠就挂了电话,重新躺回床上,身后一双温热的大手抚上,将她拥入怀中。
周屿宸被电话吵醒,抱着乔桑眠,嗓音慵懒:“谁的电话?”
“祁宴京的骚扰电话。”说着,乔桑眠转过身抱住周屿宸,把头埋进周屿宸胸口,“我都换号码了,他还能打过来,真讨厌。”
“嗯,确实讨厌。”周屿宸附和道,随后将乔桑眠搂的更紧了。
乔桑眠闻着周屿宸睡袍上的冷杉香,慢慢睡去。
另一边。
祁宴京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嘴角泛起一丝苦笑。
“乔桑眠,你真的不管我了吗?”
顶楼露台的风很大,祁宴京喝了很多酒,又吹了风。
现在不只胃疼,头也开始疼起来,太阳穴一鼓一鼓的疼。
“咳——”
祁宴京眼前一阵发黑,咳出一口鲜血,身子一软跪到地上。
“三哥!”
邵昂不放心祁宴京,就跟着上了露台,只是刚上来就看到这一幕。
他赶忙上前将祁宴京扶起,手忙脚乱的打了急救电话。
祁宴京被紧急送往医院,送去急救。
邵昂联系了祁父祁母,想了想,又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乔桑眠的电话。
乔桑眠睡的正香,听到手机铃声无意识皱了皱眉。
周屿宸见状起身拿过她的手机走出卧室,按下了接听。
“你好,哪位?”
邵昂一愣,这才想起乔桑眠已经和周屿宸结婚了,支吾半天还是硬着头皮开口:“周总,麻烦找一下乔桑眠,三哥胃出血被送去急救,我想让乔桑眠来看看他。”
都是生意场上的熟人,周屿宸瞬间听出打电话的人是邵昂。
“邵昂,现在是凌晨,你让我的妻子去看她的前男友,你觉得合适吗?”
邵昂一噎:“抱歉,打扰了。”
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祁父祁母匆忙赶到医院,看到邵昂后,赶忙开口询问:“邵昂,宴京怎么样了?”
邵昂赶忙安抚两人:“还在急救,三哥今晚喝了很多酒,估计是急性胃出血。”
祁母脸色一白:“怎么回事,他怎么会喝那么多酒?”
“我猜可能是因为乔桑眠结婚的原因,三哥这次和她是彻底没可能了,估计心里难受,所以……”
“乔桑眠?是宴京那个谈了五年的女朋友?”祁母问道。
邵昂点了点头:“嗯,就是她,她前不久和周氏集团的周屿宸结婚了。”
“这……唉。”祁母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早就告诉他对人家好点,现在人家和他分手了,他又后悔了。”
邵昂不知道该说什么,便没再搭话。
祁父坐在祁母旁边,轻声安抚。
不多时,急救室灯灭,祁宴京被推了出来。
“医生,我儿子怎么样?”祁母急切道。
“过量饮酒引发的急性胃出血,病人有很严重的胃病,以后绝对不能再喝酒了。不然会越来越严重,严重的话容易引发胃癌。”
第19章
祁母一听,险些晕倒祁父赶忙扶住她,向医生道谢:“谢谢医生,我们会注意的。”
护士将祁宴京推入VIP单人病房。
祁宴京紧闭双眼,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,看的祁母十分心疼。
一切安排妥当后,祁父对邵昂说:“邵昂,今天谢谢你了,宴京这有我们,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好,我明天再来看三哥,伯父伯母你们也注意身体。”
话落,邵昂便离开了医院。
祁母整夜守在祁宴京身边,看着祁宴京毫无血色的脸颊,又气又心疼。
第二天。
纯水岸别墅。
乔桑眠醒来后,周屿宸把她的手机还给她。
“昨晚帮你接了个电话,是邵昂打来的,他说祁宴京胃出血住院,想让你去看看,你要去吗?”
乔桑眠听着周屿宸的话,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,只是抬眸看着周屿宸。
“屿宸,你会介意我之前和祁宴京在一起的事吗?”
周屿宸一愣,没想到乔桑眠会问他这种问题,摇头否定。
“不会,如果我在意,就不会和你结婚了。那些只是你的过往,我在乎的是你的未来,是否只有我。你们之间的事,我都知道,我只是心疼你。”
乔桑眠迎上周屿宸真诚的目光,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。
周屿宸见状走到乔桑眠床边,一把将她抱起。
“老婆,你要是再为别人的事产生情绪,那我才是真生气了。走,下楼吃早饭了。”
“好,以后眼里只有你。”
乔桑眠搂着周屿宸的脖子,任由他抱着自己下楼。
深市医院单人病房。
祁宴京刚醒,就对上母亲红肿的双眼。
祁母见他醒了,赶忙开口询问:“儿子,怎么样,胃还疼吗?”
“妈,我没事。”
祁宴京声音沙哑,全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。
祁母将他小心扶起,舀了一勺蛋羹递到他唇边:“先吃点东西,暖暖胃。”
祁宴京没什么胃口,可对上母亲担忧的眼神,还是伸手接过母亲手里的蛋羹。
“妈,我自己来吧。”
说着,祁宴京舀了一勺蛋羹,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。
滑嫩的蛋羹入口,祁宴京想的确是,没有乔桑眠做的好吃。
乔桑眠本来不会做饭,可为了帮祁宴京养胃,她硬是练了一手好厨艺。
蛋羹吃完,胃也舒服了不少。
祁母接过空碗放到一边,紧接着关切道:“宴京,是和乔桑眠分手的原因吗?”
祁宴京一愣,下意识否认:“当然不是,怎么可能。”
知子莫如母,祁母怎么可能看不出祁宴京是在嘴硬,为了面子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当年祁宴京和沈涵分手的时候,彼此都很平静。
沈涵是祁宴京的初恋,两人感情一直很好,祁母还以为他们能走到最后,没想到某天祁宴京回家告诉她,两人和平分手了。
当时祁宴京看似很平静的接受这件事,可自那以后,他就像变了个人。
这也是祁母第一次看见祁宴京因为分手,把自己折腾进医院。
这时,病房门被人敲响。
许久未出现的夏诗曼抱着一捧紫罗兰走了进来。
“阿姨,我听说三哥病了,我来看看他。”
第20章
之前祁宴京带夏诗曼回老宅,祁母还记得她:“好,你们聊,我出去打个电话。”
话落,祁母走出病房,将空间留给祁宴京和夏诗曼。
祁宴京看都没看夏诗曼一眼,只冷冷抛出两个字:“出去。”
夏诗曼并未照做,她将花放下,可怜兮兮的看着祁宴京。
“三哥,你帮帮我吧,你让乔桑眠撤诉好不好,我真的不想背官司,那时是我太虚弱,才向你要了她的化,我可以赔钱,能不能别让我公开道歉。”
夏诗曼是在互联网也是个小有名气的艺术类网红,有一百多万粉丝。
要是被人知道她是拿了别人的画才获奖的,不光留学计划泡汤,互联网这条路也走到头了。
祁宴京一听夏诗曼是因为画的事来的,更烦了。
如果不是当初夏诗曼吵着要乔桑眠的画去参赛,他也不会把画给她,乔桑眠也不会赌气和他分手离家出走,最后嫁给周屿宸。
祁宴京想到这,眼神逐渐变得冰冷,语气也越来越不耐:“夏诗曼,既然当初决定这么做,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,我说过不想再看见你,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夏诗曼不停摇头,眼眶蓄满泪水,满眼祈求:“三哥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不愿意帮我说,那你把乔桑眠的号码给我,我自己说,行吗?”
“别得寸进尺,要是让我知道你去打扰她,你就不只这一个官司了。滚!”
祁宴京目光森冷,夏诗曼吓得打了个哆嗦,不敢再停留,仓皇离开。
夏诗曼前脚刚走,祁母后脚就走了进来。
祁母刚刚站在门口,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到耳中,直接开门见山:“宴京,你们刚刚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?她拿了乔桑眠的画去参赛?”
祁宴京见母亲都知道了,便没再隐瞒,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将事情从头到尾和母亲说了一遍,祁母听完,脸色十分难看。
“祁宴京,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?随便拿走别人的辛苦成果,去讨情人开心,难怪人家要和你分手。”
祁母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道:“分了也好,宴京,你配不上她。”
祁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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