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长相俊美邪肆,身上穿着套休闲款的白色西装。这种着装,放在一般人身上是灾难,他却穿出了种浑然天成的贵气与慵懒感。像个妖孽。男人长相俊美邪肆,身上穿着套休闲款的白色西装。这种着装,放在一般人身上是灾难,他却穿出了种浑然天成的贵气与慵懒感。像个妖孽。姜洛晚隐隐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人,一时又想不起来。“莫少。”司机紧张地唤了男人一声...
姜洛晚觉得好笑。岑聿深这是还不信任她,以为她要拿离婚这事败他名声呢。刚结婚一年就离婚,又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,她才不会吃饱撑着往外宣扬。...
男人长相俊美邪肆,身上穿着套休闲款的白色西装。
这种着装,放在一般人身上是灾难,他却穿出了种浑然天成的贵气与慵懒感。
像个妖孽。
姜洛晚隐隐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人,一时又想不起来。
“莫少。”司机紧张地唤了男人一声。
被称莫少的男人朝姜洛晚瞧来。
“不好意思,耽误了你的时间,我会负全责的。”姜洛晚诚意道歉。
闻言,男人邪气地笑了一声。
“除了修车的费用,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以及误工费——有单百亿的合同等我签约,眼下被你耽误了,都由你负责。”
听着对方的狮子大开口,姜洛晚也浅笑了一笑。
“这位先生,你看着仪表堂堂、富贵逼人的,原来是靠敲诈勒索为生。”
难怪司机拍照留证那么熟练。
男人并不生气,依旧一脸邪肆,“别管我靠什么为生,你要赔不起就让车主来赔。”
这下姜洛晚听了出来,这个叫莫少的男人是冲岑聿深来的。
与此同时,她脑中灵光一闪,记起了男人的身份——莫修远!
岑聿深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。
上一世,她没有和莫修远正面接触过。
但她在精神病院时,看过他上财经新闻。
彼时的莫修远,身价几乎赶上了岑聿深。
他创立的投资公司更是成为了仅次于岑氏的存在。
“岑总,这儿有个自称你太太的人,开着你的车,把我的车给撞坏了,你看要怎么办?”
姜洛晚还在回忆前世的事,莫修远已拨通了岑聿深的电话。
“跟你老公说句话。”莫修远将手机递给了她。
“……”姜洛晚接过放在耳边“喂”了一声。
“你一个人开车出去的?”岑聿深虽不耐,但语气也不算很差。
“嗯。”
“人有没有事?”
“没。”
“在那别动。”
说完,岑聿深挂了电话。
“一直听闻岑总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娇妻,今天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啊!”莫修远真真假假地夸道。
他听闻了个屁,岑聿深娶她根本没办婚礼,除了些亲近的人,都没人知道他结了婚。
姜洛晚也堆出了商业微笑,“早就听闻莫少赚钱有方,今天一见,果然佩服。”
说着姜洛晚在莫修远玩味的神情中,用他的手机拨了下自己的号码。
“以后有机会跟莫少讨教下赚钱的经验,还望莫少不要吝教。”
姜洛晚将手机递还给了他。
莫修远饶有兴味地挑了下俊眉,“好说。”
很快,交警和莫修远的律师到了。
而岑聿深常用的迈巴赫也往这驶了过来。
当看到岑聿深从后座下来,姜洛晚有些诧异。
就这种小事,他能派周天成来处理已经很不错了,居然还亲自到场?
周天成在跟律师交警交涉,岑聿深朝她和莫修远走了过来。
岑聿深穿着一件纯黑色衬衣,衬得他面如冠玉,笔挺的身形配上西装长腿,周身透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凌盛的气场。
前一刻姜洛晚还觉得莫修远妖孽无双,这一刻见到岑聿深,又觉得还是他更胜一筹。
“岑总,好久不见。”莫修远挺绅士地伸出了手。
岑聿深冷着眉眼没有搭理他,而是睨了姜洛晚一眼,“怎么回事?”
“本来是起普通的交通事故,但他想对你敲诈勒索。”
姜洛晚朝莫修远指了一下,毫无负担地将责任推给他。
“岑太太的话有偏差——我是明抢。”
莫修远没生气,还带着几分挑衅地对岑聿深道:“岑总,听闻博舟想投资茗茅,我抢定了,当是我回来送你的第一份见面礼。”
岑聿深发出极低的一声嗤笑,“你也配?”
“不如我跟岑总打个赌,要是我拿下了这个项目,环保城那块地你让给我。”
岑聿深又嗤笑了声,“胃口不小。”
莫修远也笑:“我就当岑总同意了。”
岑聿深没再理他,冲姜洛晚道:“上车。”
说完他迈开长腿走向迈巴赫。
姜洛晚虽不想和岑聿深一起走,但她撞坏了他的车,他还亲自来善后,自己也不能太不识好歹。
于是她跟了过去。
走到车边准备拉后座门,岑聿深冷冽声响起,“拿我当司机?”
“……”姜洛晚坐到了副驾驶。
车上,岑聿深漠着俊脸心情不太爽快的样子。
换成以前,姜洛晚定会感激涕零地道谢,细细解释来龙去脉。
现在姜洛晚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,顾自玩着手机。
两人就这么沉默着。
忽地,一辆开在后边猛按喇叭猛闪光。
姜洛晚在后视镜看了一眼,莫修远正开着被她撞凹一块的豪车跟了过来。
岑聿深也看到了,他没加速没减速,按自己正常速度行驶。
前方红灯,莫修远将车停在了靠姜洛晚的这边。
他朝姜洛晚挥了下手,示意有话要说。
姜洛晚疑惑地降下了车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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