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培风的声音清晰传入我耳中,像是一道魔咒。我的尸体明明在这里,他们却说,发现了我的身影?路培风的声音清晰传入我耳中,像是一道魔咒。我的尸体明明在这里,他们却说,发现了我的身影?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,不由转头看去。只见路培风双拳紧握,眸子里墨色翻涌。周围一瞬低压,空气仿佛都在此刻凝结。“不,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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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培风的声音清晰传入我耳中,像是一道魔咒。
我的尸体明明在这里,他们却说,发现了我的身影?
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,不由转头看去。
只见路培风双拳紧握,眸子里墨色翻涌。
周围一瞬低压,空气仿佛都在此刻凝结。
“不,路培风,那绝对不是我!”
我想开口辩解,但看见他陡然发狠的眼神,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,再吐不出半个字。
我看着路培风和喻裕城走出冷库,大步奔向楼下那辆白蓝相间的车。
我也随着他们上了车,坐在了后座上。
车子发动的瞬间,熟悉的感觉让我的心脏像被人闷闷捶了一拳,闷疼难当。
我伸手触碰着车把手上的蓝色徽章,那抹冷静的蓝印入我的掌心。
曾几何时,我也是这些出任务人员中的一员。
可现在,这些曾经的队友摩拳擦掌要去抓捕的人,是我。
骤然响起的刺耳警笛声将我生生从回忆中拉出来。
车子很快就停在了万州大厦楼下。
大厦商场外,警戒线外是好奇的民众,警戒线内,是严肃的武装队员。
“喻队,无关人员已疏散,各个出口都有守着。”
我心尖冒起一阵涩意,在他们心里,我竟成了这样穷凶极恶的歹徒。
我将目光投向寂静的商场,低低出声:“我也想看看,那人到底是谁。”
只是不到十分钟,就有人一脸懊恼的跑出来。
“喻队,程温瑜跑了!”
喻裕城二话不说就往里走:“我去现场,逾白,你去调监控!”
路培风点了下头,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过去。
我跟着他刚走进商场大门,就察觉到他情绪突然不对起来。
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雪白的墙壁上,清晰的刻画着一个红色三角星芒眼的图案。
我心脏猛地一颤,在HS组织卧底三年,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个图案。
这是HS的标志,也是他们要动手的前兆。
在路培风的父母的死亡现场,也有这个图案。
这次他们想要对付的,是谁?
想到这,我手指紧攥,下意识看向路培风。
只见他盯着那个图案,眼中的怒意一点点聚集,几乎化作火焰。
“去查监控,这次,绝不能让程温瑜再逃!”
他声音依旧清冷,却带有深冻三尺的寒意。
哪怕没有证据证明那人是我,可在路培风心里,我早就被定了死罪。
我身体瞬间僵直,一股让灵魂战栗的疼散落全身。
监控室里。
无数分屏看得人眼花缭乱,但对我们这些人来说,早已是家常便饭。
路培风坐在那里,鹰隼般的眼在屏幕上来来回回。
“往后倒。”
“对,停在这里!”
所有人都将视线落了过去。
视频画面正停在女人画下图案的那刻。
我看着显示屏中的红衣女人,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。
无论是身形,还是蹲下屈膝的动作,她跟我确实毫无分别。
如果我不是正站在他们身边,我甚至都要相信那就是我!
我的心脏一瞬沉入无底深渊。
她是谁?为什么要陷害我?还是说,HS组织想利用我的身份做什么?
一连串的疑问出现在我脑海,我怎么都抽不出头绪。
这时,路培风眉心紧皱,缓缓挪动鼠标。
只见在某一帧画面中,女人左手赫然露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!
我瞬间屏住了呼吸。
而路培风手上的对讲机传出喻裕城的声音。
“逾白,我们找到一枚钻戒,好像是……你跟程温瑜订婚时买的那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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