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纸条被她攥在手里,像一把刀扎进心口搅碎她的心脏。她忽然想起与陆瑾舟的初见。那天她独自在山路上骑机车,半路下起雨,车轮打滑,她摔到山坡下无人发现。赎清罪孽……姜洛欢的心蓦然一沉,仿佛瞬间沉入天塌地陷的痛楚中无法呼吸。原来对陆瑾舟来说,和她结婚生子,竟然是一种罪孽!那张纸条被她攥在手里,像一把刀扎进心口搅碎她的心脏。她忽然想起与陆瑾舟的初见。那天她...
赎清罪孽……
姜洛欢的心蓦然一沉,仿佛瞬间沉入天塌地陷的痛楚中无法呼吸。
原来对陆瑾舟来说,和她结婚生子,竟然是一种罪孽!
那张纸条被她攥在手里,像一把刀扎进心口搅碎她的心脏。
她忽然想起与陆瑾舟的初见。
那天她独自在山路上骑机车,半路下起雨,车轮打滑,她摔到山坡下无人发现。
唯有陆瑾舟,他撑着把黑色大伞,像从天而降一样救了她。
那天之后,他成了姜洛欢无法忘怀的执念。
她期待能和他再次相遇,却不想突然穿越,提前看见了两人注定悲剧的结局。
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姜洛欢在天色微亮时悄悄离开了普德寺。
因为还太早,没有车接单,她走到公路上等了很久才拦到车。
坐上车,姜洛欢面无表情地给陆瑾舟发了一条消息。
“恭喜你,离婚后你的罪孽就赎清了。”
然后就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。
错误的选择一次就够了,她不能赔上一辈子。
半小时后,姜洛欢按响姜家别墅的门铃。
来开门的管家见到她一怔:“小姐?”9
姜洛欢直接走进客厅。
姜父正在吃早餐,看见她,他皱起眉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我要和陆瑾舟离婚。”姜洛欢言简意赅,坐到餐桌前拿起半边三明治吃起来。
话音刚落,姜父就拍案而起:“胡闹!离婚是小事吗,你说离就离?”
姜母在姜洛欢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。
她一直觉得这是父亲的错,所以凡事都和他反着来。
父女俩这些年来一直针锋相对,姜洛欢唯一一件顺着他心意做的事就是嫁给陆瑾舟。
姜父上前拉着她就往外走:“你给我回去,这么大的人了还胡来……”
他的话戛然而止,因为他看见姜洛欢陡然红起的眼眶。
“爸,我嫁给他一点都不快乐。”她嘴里的三明治还没咽下,声音囫囵沙哑
下一秒,她扑到父亲的怀里痛哭起来:“他不爱我,他一点都不爱我。”
姜父怔住了。
他甚至有些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向叛逆的女儿突然的依赖。
安静的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姜洛欢的呜咽。
半晌,姜父拉开她,用带着茧的拇指擦去她的眼泪。
“当初我就要你考虑好,这个人要陪你过一辈子,你选了他就不能后悔。这么多年过去,孩子也长大了,你不能任性。”
姜洛欢泪眼婆娑的看着他,还没从情绪中脱身。
只见姜父转头对管家吩咐:“把小姐和她的行李送出去。”
然后又看向她:“瑾舟在外面等你。”
这下换姜洛欢愣住了。
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姜父,不等她反应,管家就把半请半拉的请出了门外。
直到门关上,她才猛然回神。
“姜年肃,你有良心吗?我是你亲生女儿!”
事实证明亲生女儿也没用,姜父没有开门的打算。
姜洛欢深深呼吸了几下,一抹眼角的泪转身——
那辆象征尊贵的红旗黑车果然停在路边。
陆瑾舟坐在车后座上,没有车窗遮挡的淡淡看着她:“现在能回去了吗?”
彷佛早就料到她回不去自己的家。
姜洛欢心头无名火起,更坚定了绝不妥协的念头。
以为把她逼到无处可去,她就会乖乖回家吗?
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,对面很快接起。
听筒里随即传来男人惊喜的声音:“姐姐?”
姜洛欢迎着陆瑾舟蹙起的眉,唇角上扬故意放柔声音。
“是我,你现在方便来接我一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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