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灼冷眼扫了一圈翟家的人,眉目阴沉,冷冰冰问:“你们方才说,谁是贱妇,谁是野男人?”翟翌咬紧牙关,双手紧紧握着,对着沈灼微微欠身,沉声说道。“不知车上之人是太子,多有冒犯,还请太子赎罪。”沈灼薄唇轻启,冷冷吐出一个字:“滚!”第七章翟翌一声令下,身后几个仆从上前,将沈温彤团团围住。此时,马车里一声冰冷之声响起,不怒自威。“我看谁敢?!”众人闻声向马车看去,只见沈灼穿着玄色白鹤衣袍撩开车帘,翟翌看清他的脸,顿时变了脸。马车里的...
“翟翌,你要在这里休了我?”翟翌撇见她眼尾的清泪,到嘴的话不知为何忽然说不出口。一旁的翟夫人见此,立马开口:“休了你已经是对你宽容了!不然就凭你三番五次顶撞公主!早就掉脑袋了!”而翟翌想到沈温彤刚才的大胆,脸色又冷了下来。...
第七章
翟翌一声令下,身后几个仆从上前,将沈温彤团团围住。
此时,马车里一声冰冷之声响起,不怒自威。
“我看谁敢?!”
众人闻声向马车看去,只见沈灼穿着玄色白鹤衣袍撩开车帘,翟翌看清他的脸,顿时变了脸。
马车里的男子竟是当今太子!
一旁的翟夫人也慌得不行。
沈温彤什么时候竟攀附上了太子?定是为了报复她尚书府!
想着,翟夫人看向沈温彤的视线又怕又恨。
沈灼冷眼扫了一圈翟家的人,眉目阴沉,冷冰冰问:“你们方才说,谁是贱妇,谁是野男人?”
翟翌咬紧牙关,双手紧紧握着,对着沈灼微微欠身,沉声说道。
“不知车上之人是太子,多有冒犯,还请太子赎罪。”
沈灼薄唇轻启,冷冷吐出一个字:“滚!”
翟夫人恶狠狠瞪了沈温彤一眼,纵然心有不甘,但有太子在,他们也带不走这沈温彤,只能离去。
一炷香后,尚书府内。
沈明珠带着人将礼物送到了尚书府,正赶上翟翌从外回来,沈明珠连忙上前,拉着翟翌说道。
“翟翌,你这么是去哪了?我带了些礼物来,不知伯母喜不喜欢。”
翟翌微微皱眉,淡淡对沈明珠说道:“公主送的,母亲自然是喜欢,翟翌身体抱恙,先回房了,公主请便。”
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府内。
沈明珠僵住,心下不是滋味,不明白翟翌为什么这么冷淡。
身后翟夫人匆匆走来,连忙安抚。
“八公主,翟翌不是有心如此,他只是被沈温彤气到了,那个贱妇竟和太子殿下私通苟合!”
翟夫人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番,说到激动处还咬牙切齿。
沈明珠听着,心中起了注意。
太子的母亲是皇后,自己的母亲是淑妃,她和太子本就是敌人。
那沈灼身为太子,与一个有妇之夫私通苟合,若是传了出去,沈灼的名誉必然受损,惹得父王厌恶。
这或许是个扳倒沈灼的好机会。
房内。
翟翌越是嗅着屋内的‘清心香’,越是气结。
沈温彤没家世没背景,若不是委身给太子,太子怎么可能会帮一个小小医女?
下人倒了杯茶递到翟翌的面前,翟翌只是抿了一口,就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。
“怎么办事的?这清心香的气味不如往日也就罢了,连这茶也远不如从前,尚书府缺你们银子了?”
那下人低着头,嗫喏说道:“回公子,往日的‘清心香’和茶都是少夫人一手准备的,我们没那等手艺啊……”
翟翌闻言一怔,喉头滚动一下。
沈温彤明明是个微不足道的人,为什么她才离开几天,自己的生活竟过的如此不随心意?
为了自己舒心,他还是要将沈温彤带回来。
次日,药庐。
沈温彤端坐在后堂,台阶下跪了一排暗卫。
“禀暗皇,边疆北部发来捷报,按照您的策略,成功拿下了蛮夷的王庭,俘虏了王室所有人!”
“此外,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,撤回了对翟翌的仕途举荐,还查到八公主和淑妃欲与翟翌勾结,等候你下一步吩咐。”
沈温彤垂头修了修茶香,唇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。
“先按兵不动,等他们最后动手的时候,我们再给对方彻底一击!”
话落,药庐外忽然一阵喧哗。
沈温彤给了个眼色,暗卫纷纷离去。
她走出后堂,刚来到大厅,迎面便与翟翌相撞。
翟翌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伸手一把抓住人:“不是膀上了太子,怎么还蜗居在小小的药庐?”
沈温彤冷冷甩开翟翌的手,神情淡漠道:“我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翟翌竟然也不走,还摆出一副劝诫的模样。
“太子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,他身为储君,择妃必然身份尊贵,你一个弃妇连进东宫做丫鬟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“但看在你往日对我还算上心的份上,我可以宽恕你这次迷心,只要你跟我回去,我可以把你养在后院。”
沈温彤气笑了,这人听不懂人话?
她在浮梦楼把恩断义绝的话说的清楚,他有什么脸还对她召之即来呼之及去?
“翟翌,从前我愿意留在尚书府,是因为我爱你,如今我不爱了,你以为你是谁?我凭什么听你的?”
“你一个区区的侍郎,有什么资格同太子相提并论?”
“够了!”翟翌咬紧了牙,满脸阴鹜。
“既然你执迷不悟,就别怪我无情!我自会去状告天子,太子与臣妻私通,我倒要看看谁能保得住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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