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性子本就强势又冷清,是个说一不二的主,佣人们怕她比怕秦江还要多几分。 一直在外面等待的夏莉看到她们出来,立即从车里出来,“秦太太,蔓蔓,你们……还好吧。” 母女俩这么一合计,都觉得有道理。正好柳婧如迟到的叛逆这会已经达到顶峰了,理都没理秦老太太一下,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,吹一下就消失不见了。然后带着秦蔓堂而皇之的离开了秦家。老太太在后...
“站住!”老太太从丹田里吼出一句,“你要走就走,蔓蔓是我们秦家的子孙,她不能跟你走。她才和阿迟结婚多久,现在就离开秦家,对她和对秦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,你想过吗?” ...
母女俩这么一合计,都觉得有道理。
正好柳婧如迟到的叛逆这会已经达到顶峰了,理都没理秦老太太一下,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,吹一下就消失不见了。
然后带着秦蔓堂而皇之的离开了秦家。
老太太在后面气得跺脚,“拦住她们,拦住她们!”
几个佣人刚上去两步,就被柳婧如一个眼神吓退了。
作为一个女强人,又管家二十几年,柳婧如在秦家的威严甚至比老太太还要高。
她性子本就强势又冷清,是个说一不二的主,佣人们怕她比怕秦江还要多几分。
一直在外面等待的夏莉看到她们出来,立即从车里出来,“秦太太,蔓蔓,你们……还好吧。”
“不好,看不出来吗?我和我妈被扫地出门了。”
秦蔓耷拉着脸,潋滟的眸子里透着叹息和几分委屈。
柳婧如在旁边看着,眉骨狠狠地挑动了下,她是怎么生出这个戏精玩意的。
到底随谁了呢?
这点,她困扰了二十几年。
单纯又经常受骗的夏莉’啊’了声,懵圈的看着她们俩,“怎么会……出什么事了?为什么好端端的会……”
她眼里装满了不可思议,仿佛自己错过了一个亿。
秦蔓看着她那样,都有些于心不忍了。
这姐怎么能单纯到如此地步呢?
每次都能轻易骗到她,屡试不爽。
柳婧如也看不下去了,没好气的拍了下她的屁股,“我说你怎么这么皮呢,还糊弄人家莉莉。”
夏莉满脸茫然,又‘啊’了声,“我被骗……”
说着,才反应过来,立马变成一副幽怨脸,瞪向秦蔓,“蔓蔓!”
秦蔓微微一笑,“你知道你现在这表情的怨念多大吗?是大概能养活十个邪剑仙的程度。不至于,不至于,逗逗你开心嘛!”
夏莉:“……”
开过玩笑,秦蔓才看向柳婧如,问道,“妈,那你现在去哪?要不去我那里住两天……”
柳婧如失笑,“我又不是没房子,还用得着去你那吗?”
秦蔓想也是,柳婧如名下有两处房产,其中有一处别墅,她和霍砚迟结婚时,就当成嫁妆过户到她名下了。
“那你觉得爸会同意吗?”
“我管他同不同意,我离婚还要经过他同意了?”柳婧如冷笑了一声,十分不屑,“行了,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,我和你爸总该有个了断,等有结果了,我再通知你,你早点回去吧,我先走了。”
秦蔓:“……”
父母离婚,她这个女儿想知道,还得靠通知。
也是绝了。
目送柳婧如开车走了后,秦蔓和夏莉也上了车。
夏莉也从她们的对话中听出了端倪,启动车子就想问,结果秦蔓直接给出了答案,“我妈准备离婚脱离秦家了,挺好的。”
这秦家,也的确没有什么值得她们留念的。
她声音轻轻的,还覆着几分冷淡之意,完全没有之前开玩笑的活泼和俏皮感。
夏莉知道,她这是难过的表现。
她越是难过之事,越需要安静,得等她自己消化想开才行,不然越劝,她越执拗。
其实秦蔓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,可能是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,此刻的心情有些五味杂陈,既高兴,又为过往的自己和母亲感到悲伤和难过。
一时之间,她心情都变得低落了起来。
但这种低落,只维持了一两个小时左右。
回到宜两居,小憩了会,起下楼时就闻到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,饿得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叫。
“夫人,您醒啦,我正好要上去叫您下来吃饭呢。”保姆端着莲藕排骨汤出来。
“好香啊。”
秦蔓笑着拉开椅子坐下,“还有我爱吃的红烧狮子头,赵姨,比心,爱你。”
她抬起双手,举过头顶给保姆比了个大大的爱心,再加上脸上那甜甜的笑容,看着都十分治愈,让人不禁心情愉悦。
从楼上下来的霍砚迟正好看到这一幕,眉梢不自觉微扬。
“先生。”保姆看到他,立即颔首打招呼。
秦蔓闻声,扭头看过去,很诧异,“哎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霍砚迟走过来,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,“你睡觉的时候。”
她‘哦’了声,“你今天回来得挺早。”
霍砚迟拿起她的汤碗,给她盛了一碗汤,淡淡的回了两个字,“不忙。”
“下午去电视台了?”
“嗯,去了。”她接过汤,喝了口,吃到美食,顿时觉得心情都好了很多,又随意道,“我还回了趟秦家。”
霍砚迟放下汤勺,抬眸扫向她,等待着她的下文。
“我妈准备离婚了。”
许是她这句话太过轻描淡写了,霍砚迟顿了下。
秦家的情况,整个京郡的豪门世家都是有所耳闻的。
秦蔓的母亲柳婧如是继室,上头有原配所生的一儿一女,加之秦老太太又不喜欢她们母女俩,所以秦家一直都挺排挤她们俩的。
霍砚迟已知的是,柳婧如在七年前自己创办了一家文学公司,目前发展得不错,而且还是脱离了秦家所有产业链的企业。
柳婧如的性格强势,办事雷厉风行,说一不二。
不说两家的交情,之前因为工作上的缘故,霍砚迟在商业上也和她打过交道。
只不过,他一直很疑惑的是,这样性格的母亲,却生出了一个软萌矫情做作的女儿。
也是挺奇怪的。
他在她神色上捕捉不到任何一丝难过的痕迹,只有沉浸在美食当中的喜悦和兴奋。
“你怎么想?”他淡淡问。
“挺好的。”秦蔓耸耸肩,“我从高中开始,就想让他们离婚了,现在总算如愿了。”
说着,她抬眸看着他,“我不喜欢秦家,我妈既然脱离秦家了,我可能和秦家不能完全脱离关系,但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亲密了,我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你和我爸的合作和生意,所以,觉得,有必要和你说一声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你要是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,可以离婚,她能接受。
霍砚迟听出来了,皱起了眉,眉宇间拢着几分不悦。
“你妈要离婚,你也想凑个热闹?”
秦蔓一顿,茫然抬眸,很是无辜,“没有啊。”随后又甜甜一笑,“我觉得我们俩挺好的呀,犯不着离婚。”
虽然没多少感情,但相处起来挺和谐的。
她觉得这种相处方式,很舒服。
霍砚迟皱在一起的眉头这才舒缓了下来,“生意是生意,我们是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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