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还是自己孑然一人,根本没有对抗姐姐的实力。我没说什么,站起来把避子汤全部喝了进去,拿着信躬身离开了。回到房间后,我赶紧拿出准备好的草木灰对着水喝了下去,娘亲曾经告诉我,草木灰可以催吐。过了一会果然我觉得头晕恶心,我害怕自己吐不出来,用手抠着喉咙,终于,一股黑色的汤药从胃里返了上来,那碗避子汤全都被我吐了出来。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缓了缓后,从怀中拿出娘亲从尚书府写给我的信。我现在还是自己孑然一人,根本没有对抗姐姐的实力。我没说什么,站起来把避子汤全部喝了进去,拿着信躬身离开了。回到房间后,我赶紧拿出准备好的草木灰对着水喝了下去,娘亲曾经告诉我,草木灰可以催吐。过了一会果然...
自从皇帝在皇后娘娘的寝宫住了一晚后,连日宠幸赵婕妤的情况就不再发生了,不过每周却也固定有一次临幸的日子。但是赵婉瑜却十分不满,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,她自然不敢造次,不过这股子泻火就发泄到了我的身上,每天晚上她都要好好折磨我一顿后,才能安心入睡。我一直在忍受着,等待一个机会,一个可以让我翻身的机会。我相信我那个做尚书的爹爹把我安插进宫,绝不是让我伺候姐姐这么简单........终于,三个月后,姐姐怀上了龙种。...
我现在还是自己孑然一人,根本没有对抗姐姐的实力。
我没说什么,站起来把避子汤全部喝了进去,拿着信躬身离开了。
回到房间后,我赶紧拿出准备好的草木灰对着水喝了下去,娘亲曾经告诉我,草木灰可以催吐。
过了一会果然我觉得头晕恶心,我害怕自己吐不出来,用手抠着喉咙,终于,一股黑色的汤药从胃里返了上来,那碗避子汤全都被我吐了出来。
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缓了缓后,从怀中拿出娘亲从尚书府写给我的信。
因为我爹爹和大夫人肯定会查看信的内容,所以里面无非就是一些祝好问安的寻常话语,不过我却从字里行间看出了娘亲深深地无奈。
我含着眼泪不敢哭泣出声,我拼命捂住嘴巴,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,一定要忍....
第二日,皇帝派人送来封赏,我被册封了美人,另外给了我一些服侍的宫女,不过奇怪的是我依然还要跟赵婉瑜住在一起。
听到消息后,我冷笑出声,这肯定是赵婉瑜做的手脚,她不敢放我出去住,害怕我从此就不听从她的管制了。
不过事情既然走出了第一步,就已经开始慢慢失控了,就凭她一个人,根本挡不住我。
两个月内,皇帝每周都会临幸我一次,不过回到院子的时候,赵婉瑜都不忘了给我送来避子汤看着我服下,每一次我也会很听话的喝掉,不过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都会喝下草木灰混的水,把那碗避子汤全都吐出来。
终于,第三个月,我发现我的月事迟迟没有来,欣喜地我不做声色的命令服侍我的宫女去暗中找了太医来问脉。
太医手刚搭上去,便露出了笑容,“恭喜琼美人,您这是喜脉啊!”
我松了口气,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,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。
只要怀了龙种,就有反击的筹码了,很快我怀孕的消息就传遍了后宫,赵婉瑜挺着大肚子就闯进了我的房间,要冲上来揍我。
而旁边伺候的嬷嬷赶紧拉住了她,“赵婕妤小心身子,莫要动了胎气。”
赵婕妤这才听到胎气,这才停下了冲上来的身形,她怒气冲冲地看着我,“好你个贱人,敢跟我玩心眼,来人啊,给本宫打!”
我笑了笑,抚摸着我的肚子,“姐姐,莫非你真想担一个伤害皇嗣的罪名不成?”
赵婕妤柳眉倒竖,“进了宫,你还真当你是个人了?我告诉你,顺利生下来的才叫皇嗣,生不出来的那就是一坨烂肉!你们愣着什么,还不快打?!”
旁边赵婕妤带来的宫女太监在一旁瑟瑟发抖,他们不敢上前。
赵婕妤气个半死,“你们不打,我打!”
我冷笑着看着雷声大雨点小的赵婕妤,心里默默算着时间,丝毫不慌。
赵婕妤挑了挑眉,“你不会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吧,告诉你赵琼,你派去御书房的宫女被我给拦下了,现在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”
我看着她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,嘴角微微扬起,轻笑出声。
作为在赵婉瑜身旁呆了整整十五年的我,自然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,她拦住去御书房的宫女,可拦不住另外一个。
赵婉瑜举起棍子就冲了上来,眼看着就要砸下来的时候,门外一道女声呵斥,“住手!”
赵婉瑜皱着眉头向后看去,下一秒瞳孔不由得一缩,吓得当即跪在地上,棍子也应声落下,“皇后娘娘万福金安。”
我嘴角扬起,终于还是来了,与此同时,我也跪伏在地,“臣妾拜见皇后娘娘,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皇后娘娘毕竟是多年的后宫之主,一身威严自然不是小家碧玉的赵婉瑜能够媲美的,她雷厉风行的让人杖毙了服侍赵婉瑜的嬷嬷,随后又将她身边的太监宫女各打了二十大板。
最后,又让赵婉瑜在小院禁足半年,以儆效尤!
我低着头,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,面色依旧十分平静,毕竟站在我面前的是主宰后宫十几年的皇后娘娘,一切小动作在她眼里都是无所遁形。
可谁知皇后娘娘却冷冷的看着我,语气淡漠,“琼美人还不起身么?如今本宫替你出了口恶气,你还不高兴冷着一张脸做什么?”
我胆战心惊的说道:“奴,奴婢不敢。”
皇后娘娘冷哼一声,“若有一天我得知琼美人在这后宫之中作乱,赵婕妤就是你的下场!”
抛下这句话后,便拂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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