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峥想着,又尝了一道酒酿汤圆。品着那口中甜的腻人的味道,慕容峥眉心一阵跳。这汤圆,便比御厨做得还难吃了。那股勾人的桂花香味没了,甜倒是甜,却与他这些年在宫中日日吃着的银耳羹没有丝毫区别。但想起她说那银耳羹里加了她母亲留下的桂花粉,他也并未怀疑太多。许是材料用光了,才做不出这样的味道?眼看也快到中秋了,若是...
那股勾人的桂花香味没了,甜倒是甜,却与他这些年在宫中日日吃着的银耳羹没有丝毫区别。
但想起她说那银耳羹里加了她母亲留下的桂花粉,他也并未怀疑太多。
许是材料用光了,才做不出这样的味道?
眼看也快到中秋了,若是她想家,他可恩准她回去省亲,也让人学一学丞相夫人做桂花粉的法子。
慕容峥想着,又尝了一道酒酿汤圆。
品着那口中甜的腻人的味道,慕容峥眉心一阵跳。
这汤圆,便比御厨做得还难吃了。
“陛下?您怎么了?是不合口味吗?”
姜元敏看他脸色似乎变了变,心里一紧。
那死丫头果真是诓骗了他,陛下哪里像喜欢甜食的人?!
“还好。”
慕容峥态度有些冷淡,手指无意识捻着指尖。
他在想,会不会是因为不是那对唇儿喂进去的,所以他才觉不出甜?
偏姜元敏并不知道他的想法,只暗自庆幸自己还吩咐厨房做了旁的口味。
她笑意晏晏夹了一筷子茴香肉圆送到慕容峥面前,语气温婉:“陛下若是不喜欢刚才那些,不妨尝尝这个呢?”
看着那洁白的手腕,慕容峥又想起了下午那些荒唐。
他掀了掀唇,张嘴吃下,那茴香的味道直冲鼻尖,让他身体陡然一僵。
姜元敏脸上原本挂着笑,忽然看见他面色一沉。
她顿时慌了神,手里筷子抖了抖:“陛下……”
筷子尖上沾了肉圆子的汤水,有几滴滴在了慕容峥的龙袍上。
男人的脸色更显冷沉,僵硬嚼了那肉圆子咽下,不轻不重放下筷子:“朕饱了,天色不早,歇息吧。”
姜元敏心里更慌。
陛下似乎对她准备的食物都不满意……怎么会这样?
听着慕容峥说要歇息,她脸色白了白,僵笑道:“陛下,臣妾还未沐浴……”
慕容峥笑了笑,伸手箍住她手腕:“那爱妃还不快去?难不成又要朕等着你?”
他想起先前那未做完的事情,眼中闪过欲色,伸手将她揽入怀中。
但不知为何,他分明先前食髓知味满心念着这丫头,现下却觉得提不起兴致。
他盯着姜元敏,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神色。
姜元敏心里一紧。
陛下这幅情状,莫不是觉出了不对?
她慌忙推开他的手,学着姜暄和那娇滴滴的模样道:“陛下,臣妾先去沐浴。”
慕容峥复又皱了皱眉,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他神色淡淡嗯了一身,盯着女人背影,无意识捻了捻指尖。
……
应付好了慕容峥,姜元敏一点不敢耽搁,命扶柳将姜暄和带到后院,掐着她腮帮将一瓶药灌下。
“陛下在前院等着,别耍花样,进去好好伺候!”
那药味甜得令人作呕,姜暄和痛咳几声,脑中一阵昏沉。
姜元敏和扶柳将她带向寝殿,一名宫女却匆忙跑过来:“娘娘,不好了!陛,陛下往寝宫去了!”
姜元敏心里一慌,压低声音开口:“把这小**扔到汤池!”
扶柳忙点点头,拽着她跟姜元敏一道疾步赶过去。
姜暄和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,被拖到温热的汤池里,反而更加难受。
她努力绞紧了腿,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。
姜元敏看得怒火中烧:“**……陛下还没到就在这里作这幅轻狂模样!”
她还想磋磨一阵姜暄和,没想到外面却忽然有脚步声传来。
奴仆的声音有点紧张:“陛下,娘娘还在沐浴……”
“那朕恰好能与爱妃共浴。”
慕容峥的声音带了些冷意,姜贵妃说是去沐浴,却已经耽误了这么久。
他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。
而姜元敏心里一紧,没想到慕容峥竟然会来得这么快。
要是被看见她跟姜暄和一同出现,他们的计划便毁于一旦,还要惹来杀头之罪!
她不敢耽搁,匆忙躲进旁边柜子里。
慕容峥恰好在这时走进来,冷着脸走上前想质问,却看见汤池中的姜暄和仰着脖子软在池边,粉颈蒸腾着热气,衬得皮肤更加娇嫩,吹弹可破。
他无意识攥紧了拳。
姜暄和已经被那药性冲得失去理智,咬着唇瓣看向他,眼中水雾弥漫:“陛下……”
慕容峥一语不发,迈步上前箍住她下颌,直接吻了下去。
他身上的龙袍很快浸得透湿,怀中的小女人娇软温热,似乎比往日主动许多,胳膊死死缠着他脖颈。
他喉结一阵滚动,大掌按在她后腰,唇齿游移,紧紧咬住了她耳垂。
“晚上做得东西那么难吃……是想等着朕来吃你?”
他的吻逐渐向下,在她脖颈上落下斑驳的红痕,掐着女人的腰将她一点点拆骨入腹。
汤池中水声撩人。
躲在柜子里的姜元敏握紧了拳,眼中一片妒火。
姜暄和这个**……还真是会勾引男人!
如果不是她身体有问题,现在应该跟陛下在一起的人就是她。
听着那些呼吸声,她心脏跳得飞快,几乎觉得呆在里面的每一刻都是折磨。
两人在外面折腾了一整夜,姜元敏又冷又怕,那柜子狭小,她连转身都做不到。
等到慕容峥终于心满意足起身将姜暄和抱出去,她踉跄从柜子里摔出来,眼中一片恨意!
守在外面的扶柳匆忙进来搀扶起她:“娘娘……”
姜元敏咬紧了牙关:“等陛下离开,你将那小**给我带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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