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身份的人仅仅萍水相逢,却救下了我。“谢谢你救了我......”我捂住心口的伤,想要给他行礼。他用剑柄抵住我的肩头,示意不用我行礼,嗓音低沉,“受伤了吗?”医书上记载,用心头血做药引,可以治疗筋脉逆转。我身无长物,只有这心头血能为他所用是夜,我咬牙强忍着衣衫摩擦过伤口的疼痛,端着煎好的药,来到佛塔前。我深深地吸气呼气,努力转移自己对伤口的注意。绿绮哭着不肯...
医书上记载,用心头血做药引,可以治疗筋脉逆转。我身无长物,只有这心头血能为他所用
是夜,我咬牙强忍着衣衫摩擦过伤口的疼痛,端着煎好的药,来到佛塔前。
我深深地吸气呼气,努力转移自己对伤口的注意。绿绮哭着不肯下手,只好我亲自来,我对着铜镜看准位置,冲自己的心口剖了下去......
我咬着手帕,豆大的汗珠滴落,痛,太痛了,但是我的心思却来越来清明,一想到剧痛之后就是彻底的解脱,我觉得没有这么难熬了。
他喝下药,我们便两不相欠了。
他是高悬天边的明月,无法接触,无法拥有。
剜下心头血,也剜出心头的他,我什么也不要了......
我等在佛塔之外,想要把这碗药亲自送给他,亲手为自己的痴心妄想画上一个句号。
他身边的苏嬷嬷走了出来。
她站在阶上,看着我端着的药罐,轻蔑地说:“什么东西也敢往这里送,我们大人从来不喝不明之物。”
我本就虚弱,在风中待得久了有些站不住。“我惦记大人的病,这药是我亲自盯着煎了两个时辰......”
苏嬷嬷走下来伸手打翻了我的药罐,药的苦涩混合着一丝血气,在风中弥漫开来。
我看着自己辛苦煎的药泼洒一地,胸前的伤口更加疼痛。
为什么?我已经很小心卑微,我仅仅是想送药。
“国师府最不缺的就是药,这种东西不必再做,少花些心思在不正当的地方。老老实实待着,这里还有你一席之地,再有下次,别怪嬷嬷我不讲情面!”苏嬷嬷大声呵斥。
在佛塔附近洒扫的下人捂着嘴嘀嘀咕咕。
“她还敢送东西让大人喝,不会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!”
“佛子清修有损,就是因为她使了什么心机手段吧?”
我强打起精神,蹲在身子捡拾药罐的碎片,因为拉扯伤口,胸前的衣服已经渗出血迹。
我只有这心头血了,你不要,那就算了......苏业清,我放过你,也放过我自己。
“有刺客!”国师府一阵骚动,乱成一团。
苏嬷嬷大惊失色地叫着,刚跑两步,便被一剑杀了。
保命要紧,我顾不上药罐碎片,提起裙角就往佛塔跑,苏业清,你总不会见死不救吧!
抵着冰冷的大门,我退无可退,拼命敲打佛塔大门,“大人,救救我!大人......”
沉稳慈悲的木鱼声依然敲着。
念诵的梵音,夜夜伴我入眠的梵音,如今听来好似我的催命曲。
我会死的,他还是选择冷眼相待,他慈悲为怀,唯独对我如此冷漠苛刻,他的心难道是石头吗?
今天若我死在这里,那就当作一命还一命吧,前尘旧事一笔勾销,用这种方式来补偿他也未尝不可。
只是,我还有个疑问......
“......如果今天门外的人是云韶,大人也会置之不理吗?”
佛塔里面的木鱼声好像听不到了。
但我已经无暇顾及,面前已经窜上来一个黑衣刺客,冲我举起利剑。
我等不到他的回答了,虽然他的答案我早已知晓。
我抱头弯下腰闭着眼睛等死。这时,一道剑光闪过,挡下那一剑。
我发现没有我想象中的疼痛出现,悄悄睁眼一看,一个黑色锦衣的身形迅速处理了刺客。
解决完我身边的刺客,他过来问我怎么样,眼前这个人蒙着黑色面纱,我只能看到一双眼形狭长,眼尾上挑的眸子,在黑暗中好似闪着危险的光。
不知身份的人仅仅萍水相逢,却救下了我。
“谢谢你救了我......”我捂住心口的伤,想要给他行礼。
他用剑柄抵住我的肩头,示意不用我行礼,嗓音低沉,“受伤了吗?”
可是这个伤口,竟不是刺客所伤。
“我没事。”我扯开失血过多显得苍白的嘴唇说道。
他收剑的时候我看到他手臂上有一道血肉模糊的伤。“你这里......”我指着他的手臂。
他却不以为然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!”我吃力地拉住他。“怎么?救你一命就要以身相许了吗?”他回头,满是戏谑的嗓音说道。
我被他玩世不恭的态度吓到,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不......不是!你是谁?知道那些刺客是什么人吗?”
他的眸子好像冷了几分,没有开口。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我望向他的眼睛,“你救了我,我应该帮助你。”
“你可以先躲在我的住处,等身上的伤好了再离开。”
他双手环抱着剑,歪着头看我,“如果不是我眼拙,你应该是那位国师夫人吧,你不怕国师大人吃醋吗?”
苏业清?他怎么可能吃醋,他连我都死活的不顾。“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,那你也该听说,我与袈裟拜堂的事情......”
我不介意揭开血淋淋的伤疤,经此一事,我已经与他两清了。
我捂着伤口往前走着,为他引路。“而且我的住处很偏僻,下人们一般不会往这边来,你不用担心暴露。”
“外表光鲜亮丽的国师府,看来日子也不好过啊。”他语气还是吊儿郎当,只是在我没注意的背后,眼神多了一丝温柔。
看我一步一步挪着,他几步走上前,大手揽过我的腰,直接将我打横抱起来。
我吓了一跳,连忙捶打他的肩,“你干什么!你快放我下来!”
“你再大声一点,把你的夫君叫来。”他低头看我,眼底全是笑意。
他从不认为是我的夫君,在他心里我连阿猫阿狗也不如吧。
“放心,我受伤了,有心无力,若是国师夫人之后有需要我的地方,我在所不辞。你走这么慢,被刺客追上怎么办?”我面对他的调笑敢怒不敢言,毕竟是救命恩人,而且他也受了伤
根据我的指示,他长腿一跨迈进屋子,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把绿绮吓了一跳,而且这个男人怀里还抱着自己家小姐。
“没事,外面有刺客,他刚刚救了我,绿绮你把门关好,在门外守着就好。”我连忙安抚她。
绿绮应声之后关门离开。他没有松开我,先环顾四周看我的房间,“你这条件真是够简陋,比起丫鬟不强什么。”
我住的地方没有几件像样的摆设,应该跟丫鬟的待遇差不多吧,难怪他这么说。
“你看起来对苏业清很熟悉,你也在宫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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