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诧异上前,却听到宋之遥喊住了路承洲。“路副队,友情提醒你,早点撇清和段辛辛的关系。”“如果你再和同志们僵下去,只怕局里就不得不考虑把你停职了。”他的话如同惊雷,炸得我脑子一片空白。我听不清后面还说了些什么,我只是不可置信看着我爱的两个人。他们陌生的眼神,让我心如锥刺,痛得直打哆嗦。剥夺警籍和收回荣誉,意味着我段辛辛被刑警队彻底除名!阳光下的宣誓...
他的话如同惊雷,炸得我脑子一片空白。
我听不清后面还说了些什么,我只是不可置信看着我爱的两个人。
他们陌生的眼神,让我心如锥刺,痛得直打哆嗦。
剥夺警籍和收回荣誉,意味着我段辛辛被刑警队彻底除名!
阳光下的宣誓犹在昨日。
“我段辛辛,立志要献身于崇高的事业,忠于祖国,忠于人民!”
可现在,尸体还没找到,他们就迫不及待定了我的罪,断了我的路!
我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宋之遥,我从来没有侮辱过我的使命,也从来没有背叛你们!”
可是不管我怎么哭喊,我的声音都像是被困在玻璃罩中无法被人听见。
而我妈直直晕了过去。
“妈!”
我连忙上前想接住我妈,却被路承洲抢先一步。
我手心空空如也。
我苦涩着,我又忘了,我只是一个灵魂。
路承洲把母亲送回了房间,安顿好后出来,我没想到宋之遥还独自站在客厅。
我诧异上前,却听到宋之遥喊住了路承洲。
“路副队,友情提醒你,早点撇清和段辛辛的关系。”
“如果你再和同志们僵下去,只怕局里就不得不考虑把你停职了。”
路承洲的身形重重一震。
宋之遥没再多言,转身离去。
我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,喉咙干得问不出一个字。
这一晚,路承洲在我爸的遗照前跪了整夜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第二天,我妈醒来就看到他依旧跪着,眼圈青黑的路承洲。
他抚摸着那张被他摔碎,我妈尽力粘好的我的遗照,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。
过了很久,我听到路承洲说。
“妈,我会发声明,段辛辛与我们路家剥离所有关系。”
屋内一片寂静。
我攥紧了手想要反驳,我想大声告诉他,哥哥,我不是叛徒,你不能这样对我……
可最后,我只能红着眼看着我妈。
她脸色苍白,眼底盛满了发红的不可置信。
我看到路承洲撑地而起,他那条受伤的腿更是踉跄打颤。
仅仅一眼,我就感觉到深深的抽疼。
我看着他上了三炷香,对着我爸的牌位,一下一鞠着躬。
“爸,为了妈,请您支持儿子的决定。”
他的每个字都落在我心头,都像是针在刺向我,没有鲜血却处处疼痛。
说完,我看到他拿出手机,就要将早就写好的断绝关系的声明,发送出去。
这时,我妈冲了上来,打掉了他的手机,整个人都在发颤。
“路承洲,就算发了声明,悠言依旧是我的女儿!”
“只要我还活着一天,我就会为悠言解释,我绝不会让你们误会她!”
她艰难地,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向外迸着字。
每说一句,就掉下一颗泪来。
路承洲眼圈通红,指甲都陷进了掌心。
我听到他疲惫的嗓音:“妈,你病了,我会把你送进疗养院,好好调理身体。”
我妈扬起巴掌就要打下去。
但就在快打到路承洲脸上的时候,却停了手。
她的眼里再也没有一丝光,凄凉一笑:“承洲,这一年,你想起过你妹妹吗?”
路承洲怔住。
半响,却没再回答。
当天,他就联系好了护工将母亲送到了疗养院。
而我的灵魂一直跟着路承洲,看着他站在那,凝视着我的遗照,沉默不语。
我知道,他心里也不好受。
因为担心路承洲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的性子,我在家多陪了他两天。
只是我却没想到,我会亲耳听到宋之遥要结婚的消息。
那红色的请柬上,潇洒洋溢着金色的大字——
新郎:宋之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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