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几个回到床上,谁也睡不着。明明现在天气又闷又热,但今晚却格外地寒凉,还时不时有风吹着我的后背。有风?我一下子打了个激灵,浑身汗毛炸了起来。门窗都是锁着的,哪来的风啊?我转头看向郑馨月床铺旁边的窗户,风就是从那吹进来的。窗帘被吹得鼓了起来,影影绰绰像是后面藏着什么人影。「是谁开的窗?」「是于爽回来了?!咱们得给她开门吧!」「陆瑶,你觉得呢,这门能开吗?」于爽又在门外说话了,语气有些不高兴。「你们仨磨磨蹭蹭的干嘛呢?我就去洗个漱你们就把门锁了,不会是故意的吧?」「别闹了,再闹我真生气了...
这里是八楼,说的飞来飞去的小鸟吗?【熄灯后如果听到求救声,请不要试图帮助那个可怜的违规者,它可能正在接受惩罚。】这句我就彻底听不明白了。...
「是于爽回来了?!咱们得给她开门吧!」
「陆瑶,你觉得呢,这门能开吗?」
于爽又在门外说话了,语气有些不高兴。
「你们仨磨磨蹭蹭的干嘛呢?我就去洗个漱你们就把门锁了,不会是故意的吧?」
「别闹了,再闹我真生气了啊。」
于爽胆子也不大,黑灯瞎火地被锁在门外心情肯定差。
毕竟是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室友,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,规则里并没有说不能给室友开门。
但……我还是不放心。
我朝着门外喊了一声:「于爽,你旁边还有什么其他人在吗?比如戴着帽子的什么人?」
「大晚上的你说什么呢,怪瘆人的,就我自己啊。」
「开吧。」我点点头。
张琳手上攥着台灯,小心翼翼走到门口,把门打开了一条缝。
于爽拎着洗脸盆冲进来,反手把门锁上,一顿发牢骚。
「我正洗着脸呢,啪的一下就停电了,连脸上的沫子都没冲干净。」
一切都很正常,看来给于爽开门是正确的。
然而我的心刚放下,于爽一句话,又将气氛顿时降到冰点。
「对了,你们谁把饮料撒寝室门口了,黏黏糊糊的,明天记得擦干净啊。」
没人喝饮料。
也没人往门口撒过东西。
所以那些黏黏糊糊的,难道是?
「哇」得一声,郑馨月捂住嘴直干呕,显然是联想到了什么恶心的液体。
我和张琳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,满脑子都是《电锯惊魂》里血淋淋的镜头。
「你抬脚我看一下。」张琳对于爽说道。
于爽不解,「干嘛?你们怎么这么不对劲?」
她发出质疑声,但还是乖乖把脚抬了起来,我和张琳凑了过去,借着月光什么都看不清。
我问道:「你之前在洗漱间,就没听见什么广播吗?」
于爽纳闷的开口:「什么广播?没有啊。」
这就奇怪了,难道广播只有在寝室内的人才能听见?
我把广播的内容给于爽复述了一遍,又说了刚才门口那个女生的事。
「大晚上的,你别在这给整什么宿舍夜话,我害怕。」
张琳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:「你没看馨月都吓哭了么,谁有闲心在这给你编故事。」
「那……那怎么办啊,咱们就这么坐以待毙?」
「不然呢?你敢开门出去?」
于爽怂了,往后缩了缩脖子,不再说话,嗫嚅了一句「真的假的……」
我们三个都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,只有于爽是从外面进来的。
「于爽,你回来之前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吗?」
她顿了一下,好像在努力回想。
「没有啊,走廊里一直就我自己,没什么别的东西啊。」
这就很奇怪了。
之前隔壁寝室的女生说有个戴着帽子的东西在追她,为什么于爽什么都没看到呢。
还有,那女生如果真的在我们寝室门口遇害了,那也总该有个尸体在门口吧。
可外面什么都没有。
「陆瑶,我害怕,我今晚能跟你一个床睡吗?」
郑馨月哭得嗓子都哑了,可怜巴巴地问我。
「行,那你就来我床上挤挤。」
郑馨月身材娇小,哪怕宿舍是单人床,我们两个也能勉强睡得下。
我们几个回到床上,谁也睡不着。
明明现在天气又闷又热,但今晚却格外地寒凉,还时不时有风吹着我的后背。
有风?
我一下子打了个激灵,浑身汗毛炸了起来。
门窗都是锁着的,哪来的风啊?
我转头看向郑馨月床铺旁边的窗户,风就是从那吹进来的。
窗帘被吹得鼓了起来,影影绰绰像是后面藏着什么人影。
「是谁开的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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