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芝,今天的事......”妈妈坐在家里的沙发上,抱着我不住的垂泪,她想要说些什么开导我,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。妈妈应该也没想到,从小被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会被人那样在人前的诋毁和否定。做为一个疼爱女儿的妈妈,我想她的难过一定不亚于我。妈妈和阿姨是手帕交,机缘巧合的买了对门的房子,这一住就是小二十年。可以说,阿姨和妈妈的感情不亚于亲姐妹。“周嘉树对不起,我没想到我的做法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困扰,以后我不会了。你的话我会牢牢记住,以后再不会缠着你。对于之前的事,我当着我爸妈和叔叔阿姨的面给你道歉,希望你能原谅我。”我忍着屈辱,深深的弯下腰,...
我喜欢他,深深的喜欢。关于和他读同一所大学的事,之前还真的没有认真考虑过。我从小学习国画,只要专业对口,哪所学校都行,两位母上高兴就好。至于我对他的感情,古诗说得好啊,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!...
“周嘉树对不起,我没想到我的做法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困扰,以后我不会了。你的话我会牢牢记住,以后再不会缠着你。对于之前的事,我当着我爸妈和叔叔阿姨的面给你道歉,希望你能原谅我。”
我忍着屈辱,深深的弯下腰,“我桑芝在这里发誓,从现在开始,绝不再纠缠周嘉树。”
过去,真的是我错了。
我所以为的一生一世,我所以为的喜欢,不过是我一个人的事,是我的自作多情,是我的一厢情愿。
牙齿深深咬住嘴唇,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。
周嘉树,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,我成全你。
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,砸在地面上,迅速洇开,化为一朵又一朵无色的小花。
“嘉树他这是要干什么呀?”阿姨的声音里带着无措。
“小芝起来,你没有错,不必道歉。来,跟妈妈回家,咱们回家。”妈妈哽咽着过来扶起我,温暖的手指抹去我满脸的泪痕,“宝贝乖,不哭,妈妈心疼。”
“问荷,小芝做得对,她的所作所为显然给嘉树带来很大的心理压力,她应该道歉。小芝啊,你既然知道自己错了,以后一定要注意,千万不能再犯,知道吗?我桑家的女儿要敢做敢当,知错必改。”
爸爸走过来,把我和妈妈抱在怀里,轻轻拍着安抚。
我看到了,爸爸的眼底一片血红。
“爸,妈,咱们帮阿姨收拾一下吧。屋子弄得这么乱,都怪我。”我倔强的抹干眼泪,勉强扯出笑意。
“好,咱们一起收拾。”妈妈疼爱的把我垂下的一绺头发掖到耳后。
我去厨房拿来垃圾桶,爸爸蹲下把摔碎的餐具一块块的捡起来放进去,妈妈拿着吸油纸,清理地面上的油渍。
“不用,老桑,真不用...”周叔冲过来,拉着我爸的手,说什么也不让他弄。
阿姨也爬了起来,她担心周嘉树的伤势想去看看他,又没办法看着我们一家三口流着泪打扫餐厅。
她犹豫片刻,便去抢夺我妈手上的纸卷,说问荷,不用你弄,我来,你放那我来。
大伯和二叔两家也纷纷凑过来帮忙,说大家一起弄,很快就能收拾好的。
妈妈又拒绝了,她挺直着脊背,眼睛落在地面的污渍上,淡淡的开口,“谁都别伸手,祸是我们家小芝惹的,当然该由我们收拾。放心,我知道美娜的习惯,一定可以达到她的标准。”
阿姨看着蹲在地上忙碌的我们,捂着脸哭了,她抽泣着不住的道歉,“问荷,小芝,对不起,对不起。今天的事是嘉树的错,我一定会让他道歉的。问荷,你们别这样,我心里难受。”
“美娜,你心里难受,我心里不难受吗?小芝是你看着长大的,她什么样你最清楚。她做什么了,要被说得这么不堪?我把嘉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的对待,我们桑家哪里对不住他了,让他这么羞辱我的宝贝。美娜,如果你是我,你是什么心情?”
妈妈一边擦地,一边用肩膀上的衣服擦眼泪。
我好心疼妈妈。
阿姨抱住妈妈,嘴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,都是嘉树的错。
归根结底,应该还是我的错,我不该喜欢周嘉树。
我会改!
*
我和周嘉树的孽缘是在娘胎里就注定的。
周阿姨和我妈是特别亲密的好朋友,机缘巧合之下两家住同一单元同一楼层的对门,处得像一家人一样的好。
我妈刚怀我的时候,周嘉树也不过是裹着尿不湿满地蹒跚学步的小豆芽。
阿姨看着在树荫下捉光影的儿子突发奇想,“问荷,如果你这一胎是个女儿,咱们结个儿女亲家吧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
我妈三观特正地说,“这个我可做不了主,以后她出来自己定吧。”
“儿子过来,让姨姨肚里的妹妹给你做小媳妇儿,好不好啊?”
周嘉树趴在妈妈腿上陶醉的啃着大拇指,嘻嘻地笑,口里含糊不清的叨咕着媳妇儿、媳妇儿!
看得我妈和阿姨哈哈的开心大笑,二位伟大的妈妈当即击掌为誓,在我只有小钮扣那么大的时候,把我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。
等我明白媳妇儿这个词的意思时,想要有什么意见也来不及了。
况且,我从没想过要提出什么意见。
从小到大,我都以做个好媳妇儿的标准约束自己,事事以周嘉树为先。
哪怕是吃袋旺旺仙贝,我也会只吃一片,另一片揣在兜里留给他。看着他不情不愿的接过仙贝送进嘴里,我就开心得要命。
再大点,他在学校后院和人打架,我就抱着我们俩的书包站在一边观战,给他鼓劲儿加油儿。顶着被骂的危险,用我的零花钱给他买药油擦伤口。
他在球场上挥汗如雨,我傻乎乎的坐在花坛边上给他看书包,拿水和毛巾,不时的呐喊助威,然后换来他嫌弃的白眼儿。
我把他当作我的神明一样的去关心、去陪伴、去喜欢,深深的喜欢。
我想我待他这么好,满心满眼都是他,那他一定也是和我一样的。
直到中秋聚会他当众大发雷霆我才明白过来,在他心里,我只是个粘人到让他无可奈何的邻家小妹而已,他早就对我厌烦透了。
怪不得,他见到我总是会蹙起眉,总是很少笑,连目光都是冷冷的。
“小芝,今天的事......”妈妈坐在家里的沙发上,抱着我不住的垂泪,她想要说些什么开导我,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。
妈妈应该也没想到,从小被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会被人那样在人前的诋毁和否定。做为一个疼爱女儿的妈妈,我想她的难过一定不亚于我。
妈妈和阿姨是手帕交,机缘巧合的买了对门的房子,这一住就是小二十年。
可以说,阿姨和妈妈的感情不亚于亲姐妹。
出了这件事,不止我和周嘉树,就是我妈和阿姨之间的感情,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。
妈妈那么重视和阿姨的友情,我不愿妈妈为难和伤心。
我虽然小,却也明白,感情的事不能勉强。
我的性格随我妈,大大咧咧的,没什么心计,但自尊心很强。一旦决定什么事,绝不回头。喜欢就是坦坦荡荡、不顾一切,不喜欢也会光明磊落、绝不纠缠。
发生这样的事,我告诉我自己,我一定要把周嘉树从我的心里拔除。
只不过,这个过程有些疼、耗时有点久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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