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秉文灰溜溜地走了,但是事情远没有结束。我知道他只是暂时我吓到了,等回过神来,他肯定还会有办法来应对。只是不知道他会出什么招,会不会掉进我的陷阱呢。不过我恐吓他的后果,很快我也知道了,第二天宫外就送来了一个礼盒。说的是赵秉文赵大人送进来的,附送过来的还有一张纸条,上面写的很清楚,我跟我母亲已经被移出了赵家族谱,从此跟赵家没有任何关系。我笑了笑,这赵秉文这就被吓到了?赵秉文灰溜溜地走了,但是事情远没有结束。我知道他只是暂时我吓到了,等回过神来,他肯定还会有办法来应对。只是不知道他会出什么招,会不会掉进我的陷阱呢。不过我恐吓他的后果,很快我也知道了,第二天宫外就送来了...
自从皇帝在皇后娘娘的寝宫住了一晚后,连日宠幸赵婕妤的情况就不再发生了,不过每周却也固定有一次临幸的日子。但是赵婉瑜却十分不满,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,她自然不敢造次,不过这股子泻火就发泄到了我的身上,每天晚上她都要好好折磨我一顿后,才能安心入睡。我一直在忍受着,等待一个机会,一个可以让我翻身的机会。我相信我那个做尚书的爹爹把我安插进宫,绝不是让我伺候姐姐这么简单........终于,三个月后,姐姐怀上了龙种。...
赵秉文灰溜溜地走了,但是事情远没有结束。
我知道他只是暂时我吓到了,等回过神来,他肯定还会有办法来应对。
只是不知道他会出什么招,会不会掉进我的陷阱呢。
不过我恐吓他的后果,很快我也知道了,第二天宫外就送来了一个礼盒。
说的是赵秉文赵大人送进来的,附送过来的还有一张纸条,上面写的很清楚,我跟我母亲已经被移出了赵家族谱,从此跟赵家没有任何关系。
我笑了笑,这赵秉文这就被吓到了?
我打开礼盒的下一秒,眼前一黑,腹中一阵翻腾,忍不住吐了出来。
这礼盒里面是一只带血的耳朵,耳朵上是一个素银的耳环,这耳环我太熟悉了,就是我娘的耳环。
赵秉文割了我娘的一只耳朵,这是在警告我,休得放肆。
并且他已经把我和我娘从赵家除名,等于破了我那日威胁他的话。
我握紧拳头,心中念念有词,我要跟赵家不死不休。
........
皇宫内安静不过半个月,赵婉瑜那边就大张旗鼓地请了太医,说是有小产迹象。
皇嗣的事情是宫里最大的事情,不用半个时辰,院子里就围了个满满当当,太医院全部倾巢而出。
皇上和皇后坐在前殿,我和其他嫔妃站在一旁。
皇后的视线在我的身上,我假装没有察觉半晌之后,她才移开,不过我的额头早已被看出了阵阵细汗,皇后娘娘真的是难以对付,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
等了一会,太医院的院判就从里屋走了出来。
皇后连忙问道:“陆院判,赵婕妤怎么样了?”
陆院判直接跪下:“赵婕妤确实有小产迹象,现在已经无事了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松了一口气,皇后继续问道:“为什么会有小产迹象?”
陆院判沉默一番开口:“臣在赵婕妤体内发现了麝香!”
麝香是干什么用的,没人不知道,虽然它有开窍醒神,活血通经,消肿止痛之用,但在孕妇身上却是十足的堕胎药。
霎时间全场哗然,皇上和皇后的脸色都沉了下去。
此时一个人影从里屋冲了出来,一下子跪在皇上和皇后面前,正是赵婉瑜。
赵婉瑜一脸泪水哭诉道:“求皇上和皇后给臣妾做主,正是琼婕妤给臣妾的熏香里面加了麝香,要毒害臣妾和皇嗣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全部看向我。
皇上没有说话,皇上很尊重皇后,有皇后在场,后宫的事基本上都交给皇后处理。
此时皇后看着赵婉瑜: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赵婉瑜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,然后直接打开:“臣妾昨夜觉得熏香味道有异,才半个时辰就感觉腹部不舒服,臣妾刚刚找太医看了,太医说着熏香里面有麝香,臣妾的熏香一直是琼婕妤配制的,定然是琼婕妤要害臣妾……”
人证物证俱在,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的身上,赵婉瑜低着头哭泣,但是我看得到她眼角都带着笑意。
皇后微微皱着眉头看向我:“琼婕妤你有什么话要说?”
我微微欠身说道:“臣妾冤枉,赵婕妤说的没错,她的熏香虽然是臣妾准备的,但是里面从未加麝香,臣妾心疼赵婕妤怀孕辛苦,在其中加了些安神的药材,绝没有麝香。”
说着我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,一副委屈的模样,“赵婕妤是臣妾的嫡姐,臣妾怎么会害她,臣妾的爹爹从小就告诉臣妾,要以嫡姐为尊,臣妾从不敢忘……”
赵婉瑜不甘示弱,也跟着哭诉:“你别在这做好人了,不是你还能是谁,我被禁足在院中,这里根本没别人。”
我看向皇后:“皇后娘娘,臣妾每次做好香薰都会找太医院的黄太医看一遍,就是怕熏香对皇嗣有害,等黄太医确认无误,才会由黄太医陪同臣妾的宫女送过去,可以找黄太医作证。”
我的话让赵婉瑜的脸色大变,她没想到我竟然还有这一手防着她。
皇后闻言,立即命人找来了黄太医。
黄太医进门问清事情后,跪下说道:“臣可以给琼婕妤作证,琼婕妤送过去的熏香都是对赵婕妤身体有益的,而且每次臣确定后,都是由臣陪同送过去,琼婕妤不可能动手脚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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